《红楼梦》后四十回,有哪些针对黛玉的可笑描写,对此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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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后四十回,有哪些针对黛玉的可笑描写,对此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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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不止我一个人觉得后四十回就是个笑话。林妹妹前八十回是仙女。后四十回成了俗人一个。原来不会说的混话处处挂在嘴边。跟宝玉的心有灵犀完全没有了。居然让宝玉去读八股文?你瞧瞧。这是林妹妹干的事吗?宝钗曾经劝宝玉考取仕途。碰了一鼻子灰。宝玉曾说过妹妹说过这样的混话吗?如果说过。我早就和她生分了。这些话让在窗外的黛玉潸然泪下。果然是知己。后四十回说这话。不是智商也下降了?凭林黛玉的冰雪聪明。不会做这么傻的事情跟宝玉故意生分让宝玉讨厌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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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问世以后。风靡一时。据传。曾经有人因为宝钗和黛玉孰优孰劣而争吵不休等等等等。这样的桥段数不胜数。最起码说明一个问题。人们对程甲本的认可度是非常高的!

二。《红楼梦》的版本问题。由于历史的原因。《红楼梦》的版本众多。但是。大致还是分为两种情况。其一。前八十回版本和程高本(程甲本)。至于程乙本。公认的是改动比较大。流传不广。可以忽略。思来想去。一部残缺不全的书。纵然曹雪芹先生写的再好。其价值和影响力很有可能会大打折扣。而正是由于有了这部完整版的《红楼梦》。中国的文学史上才又多了一页浓墨重彩的华章。中国乃至世界上又多了一门全新的学问:红学!所以。不要说谁好谁坏。更不用提后四十回所谓的黛玉的可笑之处。也不要说。开篇预言“落了个白茫茫大地真干净”。结局就要树倒猢狲散。大家都玩完!我想问。如果我们根本不知道前八十回和后四十回的关系。你还会厚此薄彼吗?你还会想当然地认为黛玉的某些行为可笑。书中的某些情节失当吗?我觉得不会!能把《红楼梦》这部大部头殿堂级的著作后四十回续写完整并且得到世人的认可的人。他也是文学家了!所以。我并不看好现代作家刘心武续写的《红楼梦》。道理很简单。他的古汉语造诣和高鹗先生没得比。更不用说曹雪芹先生了。不要再闹笑话了!

红学是一门严肃的学问。但是。我们不能钻进牛角尖。一头撞上南墙不回头。如此以来。就会像我的文章一样贻笑大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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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后四十回有哪些针对黛玉的可笑描写?没有可笑描写。《红楼梦》前八十回和后四十回对黛玉的描写天衣无缝、完璧照人、感人肺腑、催人泪下。多少读者为宝黛知音之恋的成空。潸然流泪。

前八十回对宝黛知音之美的描写太多。不说宝玉因为林妹妹没有通灵宝玉而摔玉;不说宝玉将黛玉亲手做的香囊戴在贴身最里层;不说宝玉讲“耗子精”的故事逗黛玉笑;不说宝玉为了让黛玉放心而说的弱水三千 。只取一瓢饮; 不说宝玉听紫娟说黛玉终有一日要离开贾家就疯了好几天;不说宝玉黛玉一起葬花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泥淖陷渠沟;不说黛玉送宝玉玻璃宫灯说要做宝玉的渔婆;不说宝玉曾对黛玉说你死了我就做和尚去:黛玉为宝玉得了一身的病。宝玉也为黛玉得了一身的病。宝玉曾说:\"除了别人说什么金什么玉。我心里要有这个想头。天诛地灭。万世不得人身!\"在听到宝玉对宝钗说“林妹妹从来不说这样的混帐话。否则也生分了”的话后。确认了知音。黛玉再也没有跟宝玉使过小性子。

不说了。不说了。黛玉在前八十回的美流芳至今。黛玉在后四十回的好也数不胜数。令人沉醉。

袭人想知道如果宝玉娶了黛玉。自己作为妾。会有怎样的对待。便去黛玉那里。借着香菱的事。试了黛玉。黛玉说了一句非常著名的话\"但凡家庭之事。不是东风压了西风。就是西风压了东风\"。率真黛玉的这句话一说。袭人心里就怯了。袭人更加坚定力挺宝钗了。 王夫人、薛姨妈、薛宝钗、袭人。这些人的意愿变成话传开。三人成虎。谣言四起。宝玉的婚事基本上心照不宣。既爱孙子又爱外孙女的贾母将宝玉婚事一拖再拖后已经拖不起。见风使舵的凤姐自然助力贾母。可怜黛玉一直病着并无病好的迹象反而眼泪也快干了。无父母双亲给自己做主。贾母也再无托词不能帮黛玉说一句好话。亲外孙女也无依无靠啊。

在八十四回中薛姨妈问起黛玉的病。贾母道:“林丫头那孩子倒罢了。只是心重些。所以身子就不大很结实了。要赌灵性儿。也和宝丫头不差什么;要赌宽厚待人里头。却不济他宝姐姐有耽待。到第九十回。大家议论宝玉的婚事。贾母皱了一皱眉。说道:“林丫头的乖僻。虽也是他的好处。我的心里不把林丫头配他。也是为这点子。况且林丫头这样虚弱。恐不是有寿的。只有宝丫头最妥。”

小说写得实在催泪。作者在书中让黛玉做了一个梦。梦见所有人都变了一副样子。就连平时一向疼爱黛玉的贾母。都对黛玉冷言冷语了。王夫人、薛姨妈、薛宝钗、袭人。还有贾母、王熙凤。在这些人的眼里。已经把宝钗选为媳妇。黛玉已被风刀霜剑刺中。

黛玉的香消玉殒与二宝洞房花烛夜。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并列同步而写。烘托反衬。强烈对比。扣人心弦。堪为空前绝后的艺术典范。

前八十回第一次出场捡到绣春囊的傻大姐。在后四十回。第二次出场。无意之间把二宝婚配之事告诉了黛玉。彻底击倒了本已孱弱的黛玉。把黛玉推向了死亡的结局。 黛玉叹自己无父母做主。又叹身体不好已知等不到嫁给宝玉的那一天;绝食是因为不愿拖累宝玉要成全宝玉只求一死;焚稿是要把旧帕题诗销毁。不留把柄;临死还牵挂着宝玉的“好”。留下“宝玉。你好……”的千古遗念。阖然长逝。回归离恨天!情真多愁。才高不寿。知音生离死别无立足境。第三者宝钗却进入殿堂。怎不紫娟啼血!

一边黛玉焚稿断痴情。另一边却强令雪艳扶着宝钗的手。制造假象。实施金玉良姻。 金玉良缘。不过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各方利益需要的促成。不是宝玉的本意初心。前八十回反复写宝钗虽妩媚雍容。但宝玉的心只与黛玉知音。与宝钗是生分的。后四十回写的结婚过程也假得不堪:在元妃已死、国孝家孝在身、宝玉疯薛蟠坐牢的雪上加霜的严逼下。宝钗明知宝玉不爱自己却还是在黛玉丫鬟雪燕的搀扶下嫁给了疯疯傻傻的宝玉。做了宝二奶奶。竟然是在夜里像姨娘一样一顶轿子几盏灯笼就出嫁了。

岁月无情。黛玉的病一直不好。为了冲喜治好宝玉的疯傻。为了贾府的存续。贾母不得不应了身体健康的宝钗的选项。贾母本望宝黛能成。但造化弄人。愿望成空。现实变成了另外的样子。曾经最疼爱的两个玉儿一个死去。白发人送黑发人;一个成为“灰侍者”灰心死心。回归大荒山无稽崖青埂峰。这是活生生的《红楼梦》格局。是起于石头终于石头的《石头记》!

贾宝玉也兑现了对黛玉的出家誓言。只是贾宝玉的世界观是多元变化的。是辩证齐物的。是天人合一返璞归真的。是怜贫惜老不分贵贱乐天逍遥周易妥帖的。娶了宝钗没有决绝离开。爱了黛玉知音无份没有立即殉情。考了举人贾府有托才出家为僧。出家为僧前还拜别父亲有个交代。撂开手交割好了才去给黛玉守墓。宝玉是情僧。点题《情僧录》 !

前八十回写黛玉的生日是二月十二日。花朝节。跟袭人同一天。黛玉是花神。是龙衣人;到八十五回黛玉的生日变成秋天了。这是暗写黛玉在风刀霜剑的摧残下。由花神变成了泪干的“秋女”。黛玉将要回到仙界去了!

“宝玉。你好……”与《好了歌》的前后呼应多么一致!《红楼梦》程甲本120回。是作者全璧!

旧帕寄心知。颠倒横竖都是丝。谁曾见可笑?!

后四十回的精彩(原味)

红楼梦第九十七回原文:

林黛玉焚稿断痴情 薛宝钗出闺成大礼

贾母道:“且别管那些。先瞧瞧去是怎么样了。”说着。便起身带着王夫人凤姐等过来看视。见黛玉颜色如雪。并无一点血色。神气昏沉。气息微细。半日又咳嗽了一阵。丫头递了痰盂。吐出都是痰中带血的。大家都慌了。只见黛玉微微睁眼。看见贾母在他旁边。便喘吁吁的说道:“老太太!你白疼了我了!”     贾母看黛玉神气不好。便出来告诉凤姐等道:“我看这孩子的病。不是我咒他。只怕难好!你们也该替他预备预备。冲一冲。或者好了。岂不是大家省心?就是怎么样。也不至临时忙乱。咱们家里这两天正有事呢。”凤姐儿答应了。贾母又问了紫鹃一回。到底不知是那个说的。贾母心里只是纳闷。因说:“孩子们从小儿在一处儿玩。好些是有的。如今大了。懂的人事。就该要分别些才是做女孩儿的本分。我才心里疼他。若是他心里有别的想头。成了什么人了呢!我可是白疼了他了!你们说了。我倒有些不放心。”   贾母道:“我方才看他却还不至胡涂。这个理我就不明白了。咱们这种人家。别的事自然没有的。这心病也是断断有不得的!林丫头若不是这个病呢。我凭着花多少钱都使得;就是这个病。不但治不好。我也没心肠了!”凤姐道:“林妹妹的事。老太太倒不必张罗。横竖有他二哥哥天天同着大夫瞧。倒是姑妈那边的事要紧。今儿早起。听见说。房子不差什么。就妥当了。竟是老太太、太太到姑妈那边去。我也跟了去商量商量。就只一件:姑妈家里有宝妹妹在那里。难以说话。不如索性请姑妈晚上过来。咱们一夜都说结了。就好办了。”贾母王夫人都道:“你说的是。今儿晚了。明儿饭后。咱们娘儿们就过去。”说着。贾母用了晚饭。凤姐同王夫人各自归房。不提。   且说次日凤姐吃了早饭过来。便要试试宝玉。走进屋里说道:“宝兄弟大喜!老爷已择了吉日。要给你娶亲了!你喜欢不喜欢?”宝玉听了。只管瞅着凤姐笑。微微的点点头儿。凤姐笑道:“给你娶林妹妹过来。好不好?”宝玉却大笑起来。凤姐看着。也断不透他是明白。是胡涂。因又问道:“老爷说:你好了就给你娶林妹妹呢;若还是这么傻。就不给你娶了。”宝玉忽然正色道:“我不傻。你才傻呢!”说着。便站起来说:“我去瞧瞧林妹妹。叫他放心。”凤姐忙扶住了说:“林妹妹早知道了。他如今要做新媳妇了。自然害羞。不肯见你的。”宝玉道:“娶过来。他到底是见我不见?”凤姐又好笑。又着忙。心里想:“袭人的话不差。提到林妹妹。虽说仍旧说些疯话。却觉得明白些。若真明白了。将来不是林姑娘。打破了这个灯虎儿。那饥荒才难打呢!”便忍笑说道:“你好好儿的便见你;若是疯疯癫癫的。他就不见你了。”宝玉说道:“我有一个心。前儿已交给林妹妹了。他要过来。横竖给我带来。还放在我肚子里头。”   凤姐听着竟是疯话。便出来看着贾母笑。贾母听了又是笑。又是疼。说道:“我早听见了。如今且不用理他。叫袭人好好的安慰他。咱们走罢。”说着。王夫人也来。大家到了薛姨妈那里。只说惦记着这边的事。来瞧瞧。薛姨妈感激不尽。说些薛蟠的话。喝了茶。薛姨妈要叫人告诉宝钗。凤姐连忙拦住。说:“姑妈不必告诉宝妹妹。”又向薛姨妈陪笑说道:“老太太此来。一则为瞧姑妈;二则也有句要紧的话。特请姑妈到那边商议。”薛姨妈听了。点点头儿说:“是了。”于是大家又说些闲话。便回来了。   当晚。薛姨妈果然过来。见过了贾母。到王夫人屋里来。不免说起王子腾来。大家落了一回泪。薛姨妈便问道:“刚才我到老太太那里。宝哥儿出来请安。还好好儿的。不过略瘦些。怎么你们说得很利害?”凤姐便道:“其实也不怎么。这只是老太太悬心。目今老爷又要起身外任去。不知几年才来。老太太的意思:头一件叫老爷看着宝兄弟成了家。也放心;二则也给宝兄弟冲冲喜。借大妹妹的‘金锁’压压邪气。只怕就好了。”   薛姨妈心里也愿意。只虑着宝钗委屈。说道:“也使得。只是大家还要从长计较计较才好。”王夫人便按着凤姐的话和薛姨妈说。只说:“姨太太这会子家里没人。不如把妆奁一概蠲免。明日就打发蝌儿告诉蟠儿。一面这里过门。一面给他变法儿撕掳官事。”并不提宝玉的心事。又说:“姨太太既作了亲。娶过来。早好一天。大家早放一天心。”   正说着。只见贾母差鸳鸯过来候信。薛姨妈虽恐宝钗委屈。然也没法儿。又见这般光景。只得满口应承。鸳鸯回去回了贾母。贾母也甚喜欢。又叫鸳鸯过来求薛姨妈和宝钗说明原故。不叫他受委屈。薛姨妈也答应了。便议定凤姐夫妇作媒人。大家散了。王夫人姊妹不免又叙了半夜的话儿。   次日。薛姨妈回家。将这边的话细细的告诉了宝钗。还说:“我已经应承了。”宝钗始则低头不语。后来便自垂泪。薛姨妈用好言劝慰。解释了好些话。宝钗自回房内。宝琴随去解闷。薛姨妈又告诉了薛蝌。叫他:“明日起身。一则打听审详的事;一则告诉你哥哥一个信儿。你即便回来。”   薛蝌去了四日。便回来回复薛姨妈道:“哥哥的事。上司已经准了误杀。一过堂就要题本了。叫咱们预备赎罪的银子。妹妹的事。说:‘妈妈做主很好的。赶着办又省了好些银子。叫妈妈不用等我。该怎么着就怎么办罢。’”   薛姨妈听了。一则薛蟠可以回家。二则完了宝钗的事。心里安顿了好些。便是看着宝钗心里好像不愿意似的。“虽是这样。他是女儿家。素来也孝顺守礼的人。知我应了。他也没得说的。”便叫薛蝌:“办泥金庚帖。填上八字。即叫人送到琏二爷那边去。还问了过礼的日子来。你好预备。本来咱们不惊动亲友。哥哥的朋友。是你说的。都是混账人。亲戚呢。就是贾王两家。如今贾家是男家。王家无人在京里。史姑娘放定的事。他家没有来请咱们。咱们也不用通知。倒是把张德辉请了来。托他照料些。他上几岁年纪的人。到底懂事。”薛蝌领命。叫人送帖过去。   次日。贾琏过来见了薛姨妈。请了安。便说:“明日就是上好的日子。今日过来回姨太太。就是明日过礼罢。只求姨太太不要挑饬就是了。”说着。捧过通书来。薛姨妈也谦逊了几句。点头应允。贾琏赶着回去。回明贾政。贾政便道:“你回老太太说:既不叫亲友们知道。诸事宁可简便些。若是东西上。请老太太瞧了就是了。不必告诉我。”贾琏答应。进内将话回明贾母。   这里王夫人叫了凤姐命人将过礼的物件都送与贾母过目。并叫袭人告诉宝玉。那宝玉又嘻嘻的笑道:“这里送到园里。回来园里又送到这里。咱们的人送。咱们的人收。何苦来呢?”贾母王夫人听了。都喜欢道:“说他胡涂。他今日怎么这么明白呢?”鸳鸯等忍不住好笑。只得上来一件一件的点明给贾母瞧。说:“这是金项圈。这是金珠首饰。共八十件。这是妆蟒四十疋。这是各色绸缎一百二十疋。这是四季的衣服。共一百二十件。外面也没有预备羊酒。这是折羊酒的银子。”   贾母看了。都说好。轻轻的与凤姐说道:“你去告诉姨太太。说:不是虚礼。求姨太太等蟠儿出来。慢慢的叫人给他妹妹做来就是了。那好日子的被褥。还是咱们这里代办了罢。”凤姐答应出来。叫贾琏先过去。又叫周瑞旺儿等。吩咐他们:“不必走大门。只从园里从前开的便门内送去。我也就过去。这门离潇湘馆还远。倘别处的人见了。嘱咐他们不用在潇湘馆里提起。”众人答应着。送礼而去。宝玉认以为真。心里大乐。精神便觉的好些。只是语言总有些疯傻。那过礼的回来都不提名说姓。因此。上下人等虽都知道。只因凤姐吩咐。都不敢走漏风声。   且说黛玉虽然服药。这病日重一日。紫鹃等在旁苦劝。说道:“事情到了这个分儿。不得不说了。姑娘的心事。我们也都知道。至于意外之事。是再没有的。姑娘不信。只拿宝玉的身子说起:这样大病怎么做得亲呢?姑娘别听瞎话。自己安心保重才好。”黛玉微笑一笑。也不答言。又咳嗽数声。吐出好些血来。紫鹃等看去。只有一息奄奄。明知劝不过来。惟有守着流泪。天天三四趟去告诉贾母。鸳鸯测度贾母近日比前疼黛玉的心差了些。所以不常去回。况贾母这几日的心都在宝钗宝玉身上。不见黛玉的信儿。也不大提起。只请太医调治罢了。   黛玉向来病着。自贾母起直到妹妹们的下人。常来问候。今见贾府中上下人等都不过来。连一个问的人都没有。睁开眼。只有紫鹃一人。自料万无生理。因扎挣着向紫鹃说道:“妹妹!你是我最知心的!虽是老太太派你伏侍我这几年。我拿你就当作我的亲妹妹--”说到这里。气又接不上来。紫鹃听了。一阵心酸。早哭得说不出话来。   迟了半日。黛玉又一面喘。一面说道:“紫鹃妹妹!我躺着不受用。你扶起我来靠着坐坐才好。”紫鹃道:“姑娘的身上不大好。起来又要抖搂着了。”黛玉听了。闭上眼。不言语了。一时又要起来。紫鹃没法。只得同雪雁把他扶起。两边用软枕靠住。自己却倚在旁边。黛玉那里坐得住。下身自觉硌的疼。狠命的掌着。叫过雪雁来道:“我的诗本子--”说着。又喘。   雪雁料是要他前日所理的诗稿。因找来送到黛玉跟前。黛玉点点头儿。又抬眼看那箱子。雪雁不解。只是发怔。黛玉气的两眼直瞪。又咳嗽起来。又吐了一口血。雪雁连忙回身取了水来。黛玉漱了。吐在盂内。紫鹃用绢子给他拭了嘴。黛玉便拿那绢子指着箱子。又喘成一处。说不上来。闭了眼。紫鹃道:“姑娘歪歪儿罢。”黛玉又摇摇头儿。   紫鹃料是要绢子。便叫雪雁开箱。拿出一块白绫绢子来。黛玉瞧了。撂在一边。使劲说道:“有字的!”紫鹃这才明白过来要那块题诗的旧帕。只得叫雪雁拿出来。递给黛玉。紫鹃劝道:“姑娘歇歇儿罢。何苦又劳神?等好了再瞧罢。”只见黛玉接到手里也不瞧。扎挣着伸出那只手来。狠命的撕那绢子。却是只有打颤的分儿。那里撕得动?紫鹃早已知他是恨宝玉。却也不敢说破。只说:“姑娘。何苦自己又生气!”   黛玉微微的点头。便掖在袖里。说叫点灯。雪雁答应。连忙点上灯来。黛玉瞧瞧。又闭上眼坐着。喘了一会子。又道:“笼上火盆。”紫鹃打量他冷。因说道:“姑娘躺下多盖一件罢。那炭气只怕耽不住。”黛玉又摇头儿。雪雁只得笼上。搁在地下火盆架上。黛玉点头。意思叫挪到炕上来。雪雁只得端上来。出去拿那张火盆炕桌。   那黛玉却又把身子欠起。紫鹃只得两只手来扶着他。黛玉这才将方才的绢子拿在手中。瞅着那火。点点头儿。往上一撂。紫鹃唬了一跳。欲要抢时。两只手却不敢动。雪雁又出去拿火盆桌子。此时那绢子已经烧着了。紫鹃劝道:“姑娘!这是怎么说呢?”   黛玉只作不闻。回手又把那诗稿拿起来。瞧了瞧。又撂下了。紫鹃怕他也要烧。连忙将身倚住黛玉。腾出手来拿时。黛玉又早拾起。撂在火上。此时紫鹃却够不着。干急。雪雁正拿进桌子来。看见黛玉一撂。不知何物。赶忙抢时。那纸沾火就着。如何能够少待。早已烘烘的着了。雪雁也顾不得烧手。从火里抓起来。撂在地下乱踩。却已烧得所余无几了。   那黛玉把眼一闭。往后一仰。几乎不曾把紫鹃压倒。紫鹃连忙叫雪雁上来。将黛玉扶着放倒。心里突突的乱跳。欲要叫人时。天又晚了;欲不叫人时。自己同着雪雁和鹦哥等几个小丫头。又怕一时有什么原故。好容易熬了一夜。到了次日早起。觉黛玉又缓过一点儿来。饭后。忽然又嗽又吐。又紧起来。   紫鹃看着不好了。连忙将雪雁等都叫进来看守。自己却来回贾母。那知到了贾母上房。静悄悄的。只有两三个老妈妈和几个做粗活的丫头在那里看屋子呢。紫鹃因问道:“老太太呢?”那些人都说:“不知道。”   紫鹃听这话诧异。遂到宝玉屋里去看。竟也无人。遂问屋里的丫头。也说不知。紫鹃已知八九。“但这些人怎么竟这样狠毒冷淡?”又想到黛玉这几天竟连一个人问的也没有。越想越悲。索性激起一腔闷气来。一扭身。便出来了。自己想了一想:“今日倒要看看宝玉是何形状。看他见了我怎么样过的去!那一年我说了一句谎话。他就急病了。今日竟公然做出这件事来!可知天下男子之心真真是冰寒雪冷。令人切齿的!……”一面走。一面想。早已来到怡红院。只见院门虚掩。里面却又寂静的很。紫鹃忽然想到:“他要娶亲。自然是有新屋子的。但不知他这新屋子在何处?”   正在那里徘徊瞻顾。看见墨雨飞跑。紫鹃便叫住他。墨雨过来笑嘻嘻的道:“姐姐到这里做什么?”紫鹃道:“我听见宝二爷娶亲。我要来看看热闹儿。谁知不在这里。也不知是几儿?”墨雨悄悄的道:“我这话。只告诉姐姐。你可别告诉雪雁。他们上头吩咐了。连你们都不叫知道呢。就是今日夜里娶。那里是在这里?老爷派琏二爷另收拾了房子了。”说着。又问:“姐姐有什么事么?”紫鹃道:“没什么事。你去罢。”墨雨仍旧飞跑去了。   紫鹃自己发了一回呆。忽然想起黛玉来。这时候还不知是死是活。因两泪汪汪。咬着牙。发狠道:“宝玉!我看他明儿死了。你算是躲的过。不见了!你过了你那如心如意的事儿。拿什么脸来见我!”一面哭。一面走。呜呜咽咽的。自回去了。还未到潇湘馆。只见两个小丫头在门里往外探头探脑的。一眼看见紫鹃。那一个便嚷道:“那不是紫鹃姐姐来了吗!”紫鹃知道不好了。连忙摆手儿不叫嚷。赶忙进来看时。只见黛玉肝火上炎。两颧红赤。紫鹃觉得不妥。叫了黛玉的奶妈王奶奶来。一看。他便大哭起来。   这紫鹃因王奶妈有些年纪。可以仗个胆儿。谁知竟是个没主意的人。反倒把紫鹃弄的心里七上八下。忽然想起一个人来。便命小丫头急忙去请。你道是谁?原来紫鹃想起李宫裁是个孀居。今日宝玉结亲。他自然回避;况且园中诸事。向系李纨料理:所以打发人去请他。   李纨正在那里给贾兰改诗。冒冒失失的见一个丫头进来回说:“大奶奶!只怕林姑娘不好了!那里都哭呢。”李纨听了。吓了一大跳。也不及问了。连忙站起身来便走。素云碧月跟着。一头走着。一头落泪。想着:“姊妹在一处一场。更兼他那容貌才情。真是寡二少双。惟有青女素娥可以仿佛一二。竟这样小小的年纪就作了‘北邙乡女’。偏偏凤姐想出一条‘偷梁换柱’之计。自己也不好过潇湘馆来。竟未能少尽姊妹之情。真真可怜可叹!”一头想着。已走到潇湘馆的门口。里面却又寂然无声。李纨倒着起忙来:“想来必是已死。都哭过了。那衣衾妆裹未知妥当了没有?……”连忙三步两步走进屋子来。里间门口一个小丫头已经看见。便说:“大奶奶来了!”紫鹃忙往外走。和李纨走了个对面。李执忙问:“怎么样?”紫鹃欲说话时。惟有喉中哽咽的分儿。却一字说不出。那眼泪一似断线珍珠一般。只将一只手回过去指着黛玉。   李纨看了紫鹃这般光景。更觉心酸。也不再问。连忙走过来看时。那黛玉已不能言。李纨轻轻叫了两声。黛玉却还微微的开眼。似有知识之状。但只眼皮嘴唇微有动意。口内尚有出入之息。却要一句话一点泪也没有了。李纨回身。见紫鹃不在眼前。便问雪雁。雪雁道:“他在外头屋里呢。”   李纨连忙出来。只见紫鹃在外间空床上躺着。颜色青黄。闭了眼。只管流泪。那鼻涕眼泪把一个砌花锦边的褥子已湿了碗大的一片。李纨连忙唤他。那紫鹃才慢慢的睁开眼。欠起身来。李纨道:“傻丫头!这是什么时候。且只顾哭你的!林姑娘的衣衾。还不拿出来给他换上。还等多早晚呢?难道他个女孩儿家。你还叫他赤身露体。精着来。光着去吗?”紫鹃听了这句话。一发止不住痛哭起来。李执一面也哭。一面着急。一面拭泪。一面拍着紫鹃的肩膀说:“好孩子!你把我的心都哭乱了!快着收拾他的东西罢。再迟一会子就了不得了!”   正闹着。外边一个。人慌慌张张跑进来。倒把李纨吓了一跳。看时。却是平儿。跑进来。看见这样。只是呆磕磕的发怔。李纨道:“你这会子不在那边。做什么来了?”说着。林之孝家的也进来了。平儿道:“奶奶不放心。叫来瞧瞧。即有大奶奶在这里。我们奶奶就只顾那一头儿了。”李纨点点头儿。平儿道:“我也见见林姑娘。”说着。一面往里走。一面早已流下泪来。   这里李纨因和林之孝家的道:“你来的正好。快出去瞧瞧去。告诉管事的预备林姑娘的后事。妥当了。叫他来回我。不用到那边去。”林之孝家的答应了。还站着。李纨道:“还有什么话呢?”林之孝家的道:“刚才二奶奶和老太太商量了。那边用紫鹃姑娘使唤使唤呢。”李纨还未答言。只见紫鹃道:“林奶奶。你先请罢!等着人死了。我们自然是出去的。那里用这么--”说到这里。却又不好说了。因又改说道:“况且我们在这里守着病人。身上也不洁净。林姑娘还有气儿呢。不时的叫我。”李纨在旁解说道:“当真的。林姑娘和这丫头也是前世的缘法儿!倒是雪雁是他南边带来的。他倒不理会;惟有紫鹃。我看他两个一时也离不开。”   林之孝家的头里听了紫鹃的话。未免不受用。被李纨这一番话。却也没有说的了。又见紫鹃哭的泪人一般。只好瞅着他微微的笑。说道:“紫鹃姑娘这些闲话倒不要紧。只是你却说得。我可怎么回老太太呢?况且这话是告诉得二奶奶的吗?”   正说着。平儿擦着眼泪出来道:“告诉二奶奶什么事?”林之孝家的将方才的话说了一遍。平儿低了一回头。说:“这么着罢。就叫雪姑娘去罢。”李纨道:“他使得吗?”平儿走到李纨耳边说了几句。李纨点点头儿道:“既是这么着。就叫雪雁过去也是一样的。”   林之孝家的因问平儿道:“雪姑娘使得吗?”平儿道:“使得。都是一样。”林家的道:“那么着。姑娘就快叫雪姑娘跟了我去。我先回了老太太和二奶奶--这可是大奶奶和姑娘的主意。回来姑娘再各自回二奶奶去。”李纨道:“是了。你这么大年纪。连这么点子事还不耽呢!”林家的笑道:“不是不耽:头一宗。这件事。老太太和二奶奶办事。我们都不能很明白;再者。又有大奶奶和平姑娘呢。”   说着。平儿已叫了雪雁出来。原来雪雁因这几日黛玉嫌他小孩子家懂得什么。便也把心冷淡了;况且听是老太太和二奶奶叫。也不敢不去。连忙收拾了头。平儿叫他换了新鲜衣服。跟着林家的去了。随后平儿又和李纨说了几句话。李纨又嘱咐平儿。打那么催着林家的叫他男人快办了来。   平儿答应着出来。转了个弯子。看见林家的带着雪雁在前头走呢。忙叫住道:“我带了他去罢。你先告诉林大爷办林姑娘的东西去罢。奶奶那里我替回就是了。”那林家的答应着去了。这里平儿带了雪雁到了新房子里回明了。自去办事。   却说雪雁看见这个光景。想起他家姑娘。也未免伤心。只是在贾母凤姐眼前不敢露出。因又想道:“也不知用我作什么?我且瞧瞧。宝玉一日家和我们姑娘好的蜜里调油。这时候总不见面了。也不知是真病假病。只怕是。怕我们姑娘恼。假说丢了玉。装出傻子样儿来。叫那一位寒了心。他好娶宝姑娘的意思。我索性看看他。看他见了我傻不傻。难道今儿还装傻么?……”一面想着。已溜到里间屋子门口。偷偷儿的瞧。   这时宝玉虽因失玉昏愦。但只听见娶了黛玉为妻。真乃是从古至今、天上人间第一件畅心满意的事了。那身子顿觉健旺起来。--只不过不似从前那般灵透。所以凤姐的妙计。百发百中--巴不得就见黛玉。盼到今日完姻。真乐的手舞足蹈。虽有几句傻话。却与病时光景大相悬绝了。雪雁看了。又是生气。又是伤心。他那里晓得宝玉的心事。便各自走开。   这里宝玉便叫袭人快快给他装新。坐在王夫人屋里。看见凤姐尤氏忙忙碌碌。再盼不到吉时。只管问袭人道:“林妹妹打园里来。为什么这么费事。还不来?”袭人忍着笑道:“等好时辰呢。”又听见凤姐和王夫人说道:“虽然有服。外头不用鼓乐。咱们家的规矩要拜堂的。冷清清的使不的。我传了家里学过音乐管过戏的那些女人来。吹打着热闹些。”王夫人点头说:“使得。”   一时。大轿从大门进来。家里细乐迎出去。十二对宫灯排着进来。倒也新鲜雅致。傧相请了新人出轿。宝玉见喜娘披着红。扶着新人。幪着盖头。下首扶新人的。你道是谁?原来就是雪雁。宝玉看见雪雁。犹想:“因何紫鹃不来。倒是他呢?”又想道:“是了。雪雁原是他南边家里带来的;紫鹃是我们家的。自然不必带来。”因此。见了雪雁竟如见了黛玉的一般欢喜。傧相喝礼。拜了天地。请出贾母受了四拜。后请贾政夫妇等。登堂行礼毕。送入洞房。还有坐帐等事。俱是按本府旧例。不必细说。贾政原为贾母作主。不敢违拗。--不信冲喜之说。那知今日宝玉居然像个好人。贾政见了。倒也欢喜。   那新人坐了帐就要提盖头的。凤姐早已防备。请了贾母王夫人等进去照应。宝玉此时到底有些傻气。便走到新人跟前说道:“妹妹。身上好了?好些天不见了。盖着这劳什子做什么?”欲待要揭去。反把贾母急出一身冷汗来。宝玉又转念一想道:“林妹妹是爱生气的。不可造次了……”又歇了一歇。仍是按捺不住。只得上前揭了盖头。喜娘接去。雪雁走开。莺儿上来伺候。宝玉睁眼一看。好像是宝钗。心中不信。自己一手持灯。一手擦眼一看。可不是宝钗么!只见他盛妆艳服。丰肩软件。鬟低鬓亸。眼瞤息微。论雅淡。似荷粉露垂;看娇羞。真是杏花烟润了。   宝玉发了一回怔。又见莺儿立在旁边。不见了雪雁。此时心无主意。自己反以为是梦中了。呆呆的只管站着。众人接过灯去。扶着坐下。两眼直视。半语全无。贾母恐他病发。亲自过来招呼着。凤姐尤氏请了宝钗进入里间坐下。宝钗此时自然是低头不语。   宝玉定了一回神。见贾母王夫人坐在那边。便轻轻的叫袭人道:“我是在那里呢?这不是做梦么?”袭人道:“你今日好日子。什么梦不梦的混说!老爷可在外头呢!”宝玉悄悄的拿手指着道:“坐在那里的这一位美人儿是谁?”袭人握了自己的嘴。笑的说不出话来。半日才说道:“那是新娶的二奶奶。”众人也都回过头去。忍不住的笑。宝玉又道:“好胡涂!你说‘二奶奶’。到底是谁?”袭人道:“宝姑娘。”宝玉道:“林姑娘呢?”袭人道:“老爷作主娶的是宝姑娘。怎么混说起林姑娘来?”宝玉道:“我才刚看见林姑娘了么。还有雪雁呢。怎么说没有?--你们这都是做什么玩呢?”凤姐便走上来。轻轻的说道:“宝姑娘在屋里坐着呢。别混说。回来得罪了他。老太太不依的。”   宝玉听了。这会子胡涂的更利害了。本来原有昏愦的病。加以今夜神出鬼没。更叫他不得主意。便也不顾别的。口口声声只要找林妹妹去。贾母等上前安慰。无奈他只是不懂。又有宝钗在内。又不好明说。知宝玉旧病复发。也不讲明。只得满屋里点起安息香来。定住他的神魂。扶他睡下。众人鸦雀无闻。停了片时。宝玉便昏沉睡去。贾母等才得略略放心。只好坐以待旦。叫凤姐去请宝钗安歇。宝钗置若罔闻。也便和衣在内暂歇。贾政在外。未知内里原由。只就方才眼见的光景想来。心下倒放宽了。恰是明日就是起程的吉日。略歇了一歇。众人贺喜送行。贾母见宝玉睡着。也回房去暂歇。   次早。贾政辞了宗祠。过来拜别贾母。禀称:“不孝远离。惟愿老太太顺时颐养。儿子一到任所。即修禀请安。不必挂念。宝玉的事。已经依了老太太完结。只求老太太训诲。”贾母恐贾政在路不放心。并不将宝玉复病的话说起。只说:“我有一句话。宝玉昨夜完姻。并不是同房。今日你起身。必该叫他远送才是。但他因病冲喜。如今才好些。又是昨日一天劳乏。出来恐怕着了风。故此问你:你叫他送呢。即刻去叫他;你若疼他。就叫人带了他来你见见。叫他给你磕个头就算了。”贾政道:“叫他送什么?只要他从此以后认真念书。比送我还喜欢呢。”贾母听了。又放了一条心。便叫贾政坐着。叫鸳鸯去。如此如此。带了宝玉。叫袭人跟着来。   鸳鸯去了不多一会。果然宝玉来了。仍是叫他行礼他便行礼。只可喜此时宝玉见了父亲。神志略敛些。片时清楚。也没什么大差。贾政吩咐了几句。宝玉答应了。贾政叫人扶他回去了。自己回到王夫人房中。又切实的叫王夫人管教儿子。“断不可如前骄纵。明年乡试。务必叫他下场。”王夫人一一的听了。也没提起别的。即忙命人搀扶着宝钗过来。行了新妇送行之礼。也不出房。其余内眷俱送至二门而回。贾珍等也受了一番训饬。大家举酒送行。一班子弟及晚辈亲友直送至十里长亭而别。   不言贾政起程赴任。且说宝玉回来。旧病陡发。更加昏愦。连饮食也不能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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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2)

  • 一路有晗 永久VIP 2022年10月1日 13:52:10

    宝玉,黛玉,紫鹃,贾母,姑娘,宝钗,姨妈,凤姐,这是,红楼梦

  • 夜深时 永久VIP 2022年10月1日 13:52:10

    没想到大家都对《红楼梦》后四十回,有哪些针对黛玉的可笑描写,对此你怎么看?感兴趣,不过这这篇解答确实也是太好了

  • 一桥孤寂 永久VIP 2022年10月1日 13:52:10

    原来不止我一个人觉得后四十回就是个笑话。林妹妹前八十回是仙女。后四十回成了俗人一个。原来不会说的混话处处挂在嘴边。跟宝玉